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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詞如下:「死神說莫莉可以帶一樣東西,雖然說莫莉不知有什麼道理,死神說莫莉你也不用著急,如果說找不到就明天繼續,明天繼續,後天還要繼續,大後天,大大後天還要繼續,明天繼續,後天還要繼續,大後天,大大後天,永遠找下去,找來找去不是一場遊戲,只是為了找到生命的意義。」

剛看完的三天,每天腦海裡都還會響著劇裡的主題曲呢!

 

劇情裡舞台也是排練場,道具、衣服、布散落在舞台的兩側,三男一女是編劇,是主角的朋友們,是死神,也是旁白,在唱著歌的同時,跳舞並隨著燈光走位,工作狂、考試機器、購物狂、健身狂朋友,角色刻劃很清楚。除了莫莉的四人都穿著黑衣,當穿著黑衣時就像超級變變變的協助者,也是笑點的一部分,隨著劇情需要或輪到當死神才會披上披風或穿上角色的衣服,配合劇情需要還會加入人聲、口技,相輔相成讓人覺得缺一不可。

 

雖然莫利是四個人排戲中所共同創造的角色,演著多次不同版本的劇本,不斷找尋最想帶走的東西,雖然晚到沒有看到最開始的部分,但劇情劇情簡單易懂,有許多重複及迴旋的部分,所以沒有任何的斷層,即使演員帶北京腔對觀看也不成大問題。演出中除了笑點不斷,也充分利用劇情中的橋段和觀眾互動,現場的氣氛和情緒都被挑到高點。

 

戲中戲讓我們在莫利和排戲的四人中跳躍,最後莫莉決定當自己的導演,她找了所有的朋友及父母,不論是幫助他們,或是和他們一起完成想做的事,隨著故事的結尾,收起了排練場邊的散落道具,乾淨俐落的裝在兩個大行李箱,但不論是莫莉、排練場的編劇、死神,沒有任何一個人說出莫莉帶走了什麼,或是她其實什麼也沒帶走呢?

 

兩個小時的緊湊劇情,我們剛開始在看莫莉找東西,但後來我們彷彿每個人都成了莫莉,開始思考如果是自己我會帶走什麼呢? 在生命的最後我們會做什麼事呢?

 

演員們在會後的座談提到,在剛開始的創作是低潮的,也有演員在低潮時開始接觸這部戲,甚至在不同的人生階段開始有了不同的感觸,隨著演出蛻變及成長。我想每個人都會面對死亡,我們都無法決定什麼時候離開,但我們可以決定要什麼樣的過程,我們可以依照別人的期待,但自己過得不快樂,也可以活出自己,做自自己的主人,那要帶走什麼也就不成問題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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